一两银子换了两匹白细布、两匹粗蓝布,都是给两个姑娘的衣服,他们长得快,孟良只添了两百文钱要了两匹和棉麻同色灰扑扑的粗布,又拿钱买了三百文的陈米共六十斤、四百文的玉米面五十斤和一百文的棒子面五十斤,还有一个月才收粮食,多买点粮食不是事。
这些大包小包沉甸甸的东西还好,孟良还在书店买了一刀白纸、一块最次的墨条,从前就这么一直做抄书的活,家里只剩起毛边的三字经和弟子规,但是原主孟良能默背四书五经和三百千等蒙学书籍,靠着这些才还掉官府利滚利的落户银、交上每年的苛捐杂税,一本抄好的科举书籍不过六钱银子,书店卖一两银,一刀纸就要三钱银子,一两重的墨条最少也要50文钱,最贵的是字迹要端正,抄废一张纸都是浪费一斤米面。
扛着这许多东西,还不能出钱雇人,家里捉襟见肘,是快穿者有生以来最穷的人家。
但是家里还有另一个成年人,拿不出银子,对方还知道各种物价工钱,没有任何作弊的余地。
[好想把东西放空间里qwq]
秋老虎下扛着六匹布和一百六十斤粮食赶路,是真重啊。
没有等村里的牛车傍晚回去,孟良抱着一堆东西就赶路回去,看起来不拘小节,没有时下读书人的文雅。
直到家里,把东西放在了堂屋,孟良才一拍大腿:“坏了,我忘了买盐糖!家里的醋也没了,酱剩个底子,华儿!华儿!”他连声叫着在后院切猪草的孟灼华,喊她过来。
小姑娘在屋外喊了一声“爹爹,我来了!”哒哒哒跑到屋里,才乖乖喊了声“叔叔”,问何事匆忙。
“蓁蓁是在山上摘野菜罢?你舅舅回来同他说一声家里的水桶漏了一个,你在家里不要出去,我买了布回来做衣服,先洗一洗,再将我的襕衫洗了,莫要从井里打水,只舀水缸里的水便是,家里剩的旧粮三斤面先和了面团烙饼吃,我已买了新粮。千万记着莫要乱跑,我拿不下东西,还要去买一趟盐醋。”
孟良挼挼小姑娘,急匆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