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筹谋许久,连亲子都只察觉到母亲的死不大对劲,一心想着与父母多年不见面,除夕家宴难道还能把他赶出去不成?
霍父和霍小叔两对夫妻四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这件事捅到了霍爷爷霍奶奶面前,三十年前他是家里最受重视的长子,如今也不过是三个儿子中的一个,有点歪心思,压不过家里其他人都不支持。
霍大伯母的死到底有什么内情,在迅速火化后已经抹消了绝大多数证据。
但年夜饭到底是平平稳稳地度过了,两位老人也说,今年老大刚回来,大家一起吃个饭,明年就不必再来了。
至于新娶的妻子继子,没有人在意那是谁。
后续霍廉要如何对抗父亲,如何追查继弟是否是父亲的私生子,那些事情,就和另外两家人没有关系了,顶多也就是私下里帮个忙、睁一只闭一只眼。
之前时夏和霍父备下的许多年货,还是在自己家里做了菜,大年初一走亲访友,四合院里的亲朋就没有断过,无论前院还是后院都络绎不绝,有些是去了前院再去一趟后院,聊聊工作ruarua猫,喜庆的节日气氛里拉开了新一年的序幕。
昆仑学府那边的安排在年初五也下来了,第二学期轮到任务的又是另一位教授,这回时夏抽到的课虽然也是网课,但是形式略有不同,不是视频的形式,而是直播上课。
反正也差不多,都是在固定的时间上课,学生爱看不看,无论直播不来还是视频不看,都算他旷课。
时夏对此没有什么意见,就是今年又不方便闭关了。
年初七的时候,他抱着小猫去坊市逛街,家里另外三个人今天都回去上班了,霍父霍母又住回了那边的宿舍,只有霍庭眼下可能还有几天不出差的日子,新一年的开工又是以文件开头。
坊市这边开门要提早两天,大家多半是年初五就回来继续开门营业了,只是那些路边的摊贩还稀稀拉拉。
“你这摊子上的白皮毛是哪里来的?看着不大像养殖货。”时夏捻起一块小巧的白色皮毛垫子,只见那垫子油光水滑,看起来就很舒适,小巧一块应当是拿来做坐垫的。
那商贩当场就来劲了,吹嘘他以前驭兽道的朋友在某某地开了个养殖场,现在不做了,清仓大促销,不仅有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