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霍庭就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个消息:等结果下来,岑仙芝很大概率不会留在现在的市里,而是直接调到鄂省担任省厅职务,平时常驻神农架林区。
“芝芝的破案能力确实出色,在公安系统内,不是他就是省那边的小邱警官,但是他的道统可比他的头脑更出色,毕竟破案上全国各地都有人才,这方面他可是独一份。”
“要不然我费劲巴拉做这些干什么?”时夏嗔他一眼,“缠磨这些功夫,又刻意夸大效果,不就是为了让芝芝拿回他该得的嘛。你看他调到省厅而不是单独的区局,肯定是舍不得他的破案能力的。”
只不过透露消息给霍庭的爷爷也说了,成功的几率只有六成,还是有可能被压下来的,岑仙芝势单力薄,抗不过京城和学府的这些派系,还没有上桌争抢的资格。
他和两位师兄是一样的,有被争夺的价值,单独出来也能算得上一小股势力,但终究比不过那些根深枝茂的老牌棋手,有抗衡和被争取的权利,但是还不到上桌分蛋糕的程度,所以之前才没人愿意让他参与神农架的事情,那可是足足四成的份额,现在又只有一个人。
等到他膝下有了弟子,那才是真正的各方利益牵扯,争权夺利才不打眼。
“芝芝和你,亮眼在没有师父都能走到如此地步,惊才绝艳,无人能挡;但是坏也坏在你们没有师父,没有长辈庇佑,所以大多数事情只能靠自己。”霍庭就不一样了,他明面上没有师父,实际上时夏知道,他拜的还是原来那个师傅,荆佬就这么一个衣钵传人,就算不会把徒弟看得比自己还重,也绝不会让他吃半点亏。
时夏最清楚这件事,但他觉得——
“没有师父又怎么了,咱们俩遇见了难道不帮一把?芝芝家里确实没有这方面的人脉,但是他家里好歹是军警世家,多少能帮衬着点。至于我嘛……没有师徒缘,咱俩夫夫一体,你的关系又不会不让我用,没什么好惋惜的。”
之前去神农架的时候就已经快要期末考试,中途批改完试卷,这一次回来,时夏直接人品大爆发,抽中了下学期没课。
也是巧了,他就准备在家稍微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