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禹身边的老者见状,不禁开口道:“十七小友,这天一门,老夫早有耳闻,恐怕并非像是你口中那么不济。小友先后得手,杀了天一门的人,也只是偷袭,倘若强攻,恐怕还是小友亲自出手才是,毕竟小友对天一门最是了解,我们从旁辅助,可报万无一失。”
老者说罢,顿时看了眼皇甫禹。
皇甫禹急忙应道:“没错,夜兄……若非如此,父王又何必找你来办此事?还不是因为你对天一门足够了解,至于本世子,只是父王担心你实力不足以与之正面交锋,才让我来相助的。”
事到如今,夜十七也没心思再绕弯子。
他摸了摸嘴角,诡异一笑道:“世子大人还是没太搞清楚,现在,并非是你们在帮我报仇,而是我在助你们保住皇权。”
“夜兄这话什么意思?”
“很简单,这个仇,我可以不报,也可以用我的方式慢慢报。但这个机会,你们是不是也可以不要?”
“你……”皇甫禹终是忍无可忍,但他对夜十七的恐惧已经是发自内心,虽然心中恼火,也只能强压下去。
夜十七继续说:“说的再直白一些,我夜十七现在完全可以转身就走,世子大人觉得呢?”
“夜兄,你这岂不是出尔反尔?”
夜十七不再开口,目光盯着皇甫禹。
皇甫禹气的脸色铁青,他身边的老者也是脸色难看到了极点,但他们都很清楚,现如今,的确已经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