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脚把面前困住他的男人踢飞,然后助跑起飞,照着光头的腰部狠狠一脚,直接把两百斤的光头踢得摔倒在地滑出去几米远!
“不想死就起来躲远点!”萧闻朝着被吓成鸵鸟的男人喝了一声,手肘一抬,给背后偷袭的人来了个肘击。
后来的局面就变成了萧闻一个打五个,刘律师一行人和那些陪酒女呆坐在一旁像是在看表演。
萧闻脸色非常的难看,心情也非常的糟糕,这一天天的是真不得消停,原以为今晚是来放松的,哪知道体力更加透支得厉害!
“澜哥来了!”
有个女人喊了一声,那几个大块头一听,立马就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退到了一旁,对着进来的男人齐声喊道,“澜哥!”
萧闻也缓缓的收起进攻的姿势,盯着缓缓踱步进来的男人。
澜哥四十岁来岁,穿着素色唐装,手里拿着串佛珠,神色柔和,但身上自带一股生人勿近的距离感和威严,让人不敢冒犯。
他黑如曜石的眸子闪着光着,似笑非笑的扫视了一圈:“好端端的怎么闹起来了?”
萧闻听说过澜哥的名号,此人在京市黑白通吃,好像和荣家还有些联系,没想到说起话来,这么温和,完全没有大哥大的架子,反而像是个劝架的和事佬。
但就算如此,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光头此刻已经把头垂得低低的:“澜哥,是那个死丫头欠钱不还,还在你的场子坑蒙拐骗,我才没忍住出手的……咦,那死丫头呢!”
娜娜早就不知所踪,看来是刚才趁乱溜走了。
保安在金港湾的下五层基本就是摆设,客人闹事只要没掀翻屋顶,他们是不会管的,像追债这种事,家常便饭,所以光头才敢在这里打架。
但是只要场子的老板现身,就没人敢再放肆。
澜哥脸上仍旧挂着笑意:“到我这儿来的都是客人,大头,你卖我个面子,今天不闹了,回头我把人亲自送你受伤,行不行?”
明明是商量的语气,被叫做“大头”的光头却吓得有些哆嗦:“澜哥,我们马上走!”
他领着人离开,澜哥对屋里的人道:“惊扰各位了,今晚的消费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