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太上皇开口,兴隆帝已是愤怒开口问道,
“缮国公呢?他手中不是还有数万大军吗?难道与金陵城如今的近十万兵马,合在一起十几万,难道还守不住个金陵?”
夏守忠被吓的一哆嗦,偷偷抬眸看了太上皇一眼。
太上皇也是沉声道,
“说!”
“是!”
夏守忠忙道,
“缮国公向并不呈文,为防范扬州反贼沿着大运河北上危及神京,他已率军北上兖州府为朝廷扼守京杭大运河!”
‘砰!’
太上皇一巴掌狠狠拍在案上,
“这个该死的石珠!他就是一头猪啊!”
夏守忠顿时浑身一哆嗦,直接跪伏在地,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兴隆帝也是满目忧心,
“清风寨反贼火器犀利,如今缮国公擅自撤兵,只怕凭着王子腾还有金陵的守军,抵挡不了清风寨一个月的时间啊!”
“父皇,还当当机立断才是!不能让江南的局势再糜烂下去了!”
太上皇深吸了一口气,
“传旨,明日在京五品以上官员全部参加朝会!”
“还有!立即命暗影司将缮国公府抄没,命齐国公带着圣旨去兖州就地将石珠罢官夺爵,锁拿入京问罪!”
兴隆帝神色一凝,正想开口说些什么。
太上皇一摆衣袖,冲着夏守忠怒道,
“还不快去!”
“奴婢遵旨!”
夏守忠浑身一颤,连忙从地上爬起身来,一溜烟退了出去。
等到殿内再次只剩下兴隆帝与气喘呼呼的太上皇之时,
兴隆帝对着太上皇拱手道,
“父皇息怒!缮国公也是军中老将,骁勇善战,生死大战无数,绝非贪生怕死之人!”
“儿臣相信,他如此行事,其中必有隐情!”
太上皇一拍桌子,怒道,
“狗屁的隐情!”
眼见兴隆帝还要再说什么,太上皇一挥手。
“去吧!你好好想想明天在朝堂上如何与那些大臣们交锋,此事你便无需过问了!”
兴隆帝无奈,知道缮国公此举已然彻底打乱了朝廷对清风寨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