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属下等先行一步。”
傅珩随意点了个头，对方思瑶的死活显然并不在意。
他朝楚璃看了一眼，楚璃读懂了他眼神的意思，缓步走了过去。
站定后，楚璃又在心里吐槽起来，她为什么要一眼读懂这厮的眼神啊，真是莫名其妙。
“王爷何事？”
想归想，王爷有事，她这幕僚还是得积极些。
傅珩在心里想了想措辞，便问：
“你的那种傀儡符，还有吗？”
楚璃：……
“王爷，我就直说了，你给那位用过傀儡符了吧？结果如何？”
楚璃聪明，傅珩见瞒不住，索性便承认了。
“符贴在她身上，开始的确有效果，她双目变得无神，像丢了魂，但不管本王问她什么，她都挣扎着没有说，而且傀儡符很快就自燃了。”
倒是没有把方思瑶给烧死，不然也就省事了……
楚璃似乎预料到了结果，平静地道：
“傀儡符对她没用，王爷想从她嘴里套取情报，可能需要通过其他手段了。”
见傅珩眉头紧蹙，似乎对这个结果很满意，楚璃只好叹了声气，耐心解释。
“通常出现这种情况，有三个原因，其一，中符者心智无比坚定，精神信念强大，傀儡符无法对其造成精神控制。
第二种情况，便是中符者身上有很厉害的法器保护，帮她抵挡了傀儡符。”
“那第三种呢？”
“第三种……”楚璃顿了顿，没有马上回答，而是有些探究地看向傅珩。
“这第三种情况，便是王爷所求，因果太大，简单来说就是，你问对方的问题太过逆天了，并不是一张符就能搞定的。”
符也并非万能的，这三种情况，楚璃觉得都有可能。
连她想要窥探一些关于方思瑶的生平过往或未来命数，都被挡了回来。
那女人身上定也是有大秘密之人。
楚璃话落，傅珩便陷入了沉思。
看来，傀儡符不起作用，他的确需要另想它法才行。
见傅珩不再纠结关于方思瑶和傀儡符的事，楚璃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