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博听了很高兴,说:“要是村干部知道这个消息,不知要多高兴啊!吃完饭,我就去工地,把这个消息告诉他们。哎,不对啊,预算不是100万元吗,为什么少了20万元?”
楚君解释道:“那20万元县政府给了县交通局,后期由他们用沥青摊铺机铺路,我们提供路沿石和砂石料。这一块费用大约有30万元。”
齐博点了点头,说道:“原来这样。这下工人们也能安心施工了。我一会儿就去工地。”说完,他神秘一笑,压低声音说道:“你吃完饭后,记得去乡政府看看,说不定还有好戏看呢!”
楚君心里猛地一颤。他今年刚满19岁,是个涉世未深的年轻小伙子,没经历过什么大事。做了亏心事,就怕事情败露,他以为自己的事情可能东窗事发,脸色瞬间变得煞白,紧张地问道:“好戏?什么好戏?”
齐博看到楚君紧张的样子,哈哈一笑,说道:“乡政府有人被撤职处分,你紧张什么?”楚君闻言,心境稍安,有些生气地说道:“说话别卖关子,有事直接说。”
齐博这才说道:“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我给张木易打电话,问起道路施工的技术问题。聊完技术问题,他突然跟我说,他们单位的贺局长因为嫖娼被撤职了。”
楚君心里猛地一震,仿佛被一块巨石砸中,瞬间陷入了深深的后怕之中。他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惊险一幕,心中不禁暗自庆幸。那天晚上,他和茹仙古丽在五宝大酒店的房间里,如果警察去查房,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如果真的查到,你就是有一千张嘴也解释不清。一个汉族小伙子和一个维吾尔族女孩睡在一起,民族、信仰、宗教不同,年龄也相差六岁,两人也不是同事,你要是说你们在谈恋爱,谁会相信呢?
楚君愣了半天,脸上红一阵白一阵。齐博见楚君反应如此震惊,更加来劲,便爆出更多猛料:“同时抓到的还有我们乡农技站站长吴汝铭,我就奇了怪了,这两人八竿子都打不着,怎么会凑在一起的?听说这事发生在当天晚上,是县纪委和县公安局联合执法,对各家娱乐场所、酒店、饭馆进行违规违法大检查。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