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飞在一旁幸灾乐祸地插话,“听说你和赵副厅长的公子分手了?真可惜,那可是你最后一张保命符。”
夏珂浑身发抖,精心打理的妆容早已花得不成样子。
她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个曾经对她百般纵容的男人,现在看她就像在看一堆垃圾。
“带她出去。”寒景辰按下内线电话。
夏珂彻底崩溃,歇斯底里地尖叫着被保安拖出去。
办公室重新恢复安静。
谭飞收起手机,啧啧称奇,“景辰,你这招够狠。”
寒景辰坐回真皮座椅,“我不想在她身上浪费时间。江远,去查查时珩和谷悠然最近的动向。”
谭飞猛地从沙发上弹起来,“等等!你不会是想去追谷悠然吧?她可是已经和时珩”
“不是你想的那样。”
寒景辰抬手打断,深邃的眼眸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这一次,我想保护她。”
江远和谭飞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写满不解。
寒景辰起身走到落地窗前,没有再开口解释的意思。
“江远,去查。”
江远迟疑片刻,最终点头退出办公室。
谭飞站在原地,目光落在寒景辰挺拔的背影上。
阳光透过玻璃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一道冷硬的轮廓。
谭飞忽然觉得,这个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此刻竟陌生得让人心惊。
办公室里静得可怕。
谭飞不自觉地屏住呼吸。
这一刻,他分明感觉到,寒景辰身上有什么东西,彻底改变了。
……
同一时间。
穆雪薇在一阵刺骨的寒意中惊醒,后脑传来阵阵钝痛。
她艰难地支起身子,发现自己跪坐在冰冷的青石板上,膝盖被硌得生疼。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檀香味,四周烛火摇曳,墙壁上刻着诡异的符文。
这里不是医院,也不是监狱。
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石室。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时珩在订婚宴上播放的那些视频,楚北渊惨白的脸色,宾客们指指点点的窃笑
她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