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爸,奶奶说一些难听话,赶我出门。
白脸是他,这样苦口婆心的让我回去。
他到底想做什么?
我没有作答,静静的看着他表演。
下一刻,陈梁生不再看着我,注意力落在周磊身上,他从怀中摸出来一把糯米,朝着周磊头上打了几下,口中念念有词,又捻着几枚铜钱,拍在周磊眉心,双颊,下巴。
周磊顿时抽搐不已,嘴里不停的吐白沫子。
村民们赶紧松开他,他触电一样在地上发颤。
只有他婆娘和老娘上去压着。
一两分钟后,周磊停止抽搐,他茫然的坐起身。
“咦……我嘴上什么东西?我怎么睡地上呢?”
“嘶……好痛……”
抬起双手,周磊看着自己掌心,两侧虎口都被切破了,鲜血长流。
他婆娘握着他手腕,哭哭啼啼个不停。
周磊更迷茫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村民们指指点点的议论着。
陈梁生一举数得,不光是彰显了对我的兄弟情分,对村民的宽宏大量,更无形之中,将最近一切不好的事情,全都引导上了老鳏夫头顶!
他,活像是个人精!
我正准备退走,陈梁生又看向我,喊道:“棺生,你还是气哥,哥理解你,可你千万别接触他,你知道我说的是谁。”
“还有,你那个阴婚,真的不能要了!”
“那死女人是河伯的,村外那条河变宽了,河伯娶亲,不会让自己的河娘子跟了普通男人,你会死的。”
我忽然明白,陈梁生要做什么了。
他好像和老鳏夫是一个目的?
取信于我?
只不过,他并不知道,我对他的信任程度完全是零。
那他在我家要做的事情,应该就和我有关?甚至是要利用我,才能完成?
想清楚这些,我脚下速度更快,没多久,就回到村口位置。
因为大部分村民都在周磊家那边,路上分外安静,阳光将我的影子拉得极长。
村口有许多柳树。
其中一棵柳树下,蹲着一个人。
前几天,我爸和爷爷在那里分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