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湘灵这句话,带着几分鄙夷。
对于苟驹的河神老爷,她始终带着芥蒂。
我没打断她的话。
徐湘灵继续道:“龙王庙修好了,河神爷吃了供奉,结果当天晚上,胡家大公子在龙王庙中疯笑,跑出庙宇,冲进了天沧江,当时还有其余胡家人在场,愣是没有拦住他,他明明很好的水性,结果还是淹死了,有人看见他的尸体,却打捞不上来。”
“再之后,胡家就经常出问题,胡家大公子天天在庙里头哭诉,说他在水底下好冷啊,天天被泡着好难受,求家里把他弄上岸。”
“胡家想方设法的请捞尸人,却一直都没有得到解决。”
“因为胡家更注重规矩,他们一直请我们这一脉的正常捞尸人,没有找到苟驹,现在是实在没办法了,才请到苟驹的头上。”
我没吭声,内心思索不已。
这事儿,是明摆着凶患,有问题了。
苟驹这么有把握?
这胡家大少爷,明显不是自己淹死的,他先疯癫,死后又求上岸,分明是被人害死!
“修庙的地方,应该是神刹宝地才对,神刹宝地不会闹鬼,胡家大少爷,却偏偏是在那里边儿出问题?而且还在庙中哭诉?那修庙的地方,就明显不对劲了。”我深吸一口气,沉声道。
徐湘灵扭头看了我一眼,只说了句:“我不懂你在说什么,或许你有你的道理吧,苟驹有可能已经死了。”
徐湘灵的脸色明显有些烦躁发沉,又道:“他早不接这种事儿,晚不接这种事儿,偏偏这个时候,真的是……”
我没吭声多言,只等徐湘灵撑船,内心更是踌躇,还有一丝丝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