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后,苟驹又将门带上了。
我再四扫院子一圈儿,没看出来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宅形算不上多好,绝对不算差,宅中没有宅凶。
苟驹能花那么多钱,请来那么多先生,若是这点儿问题看不出来,那就等于自砸招牌了。
那问题,究竟出在了哪儿?
我仔仔细细再检查了一遍宅子情况,的确,宅凶不存在,甚至没有什么镇处,并不会压得死人不敢回门。
宅子没出问题,那问题,就应该出在外边儿?
或者,是死人身亡之地?
思绪至此,我正要走向苟驹房门。
隐约,却听到了一点点哽咽的哭声。
哭声,是苟驹的。
男儿流血不流泪,苟驹那么个硬汉,居然都在哭?
一时间,我没有上前去打断了。
心想着,等苟驹哭完了也好,到时候再问。
又有一点微弱的哭声钻入耳中,来自女人。
我走到门前,小心翼翼打开门阀,推门出去,再将门轻轻带上。
小河沟旁边,徐湘灵在抹眼泪。
她也是个刚硬的女子。
这更让我疑惑,究竟他们身上发生了什么。
人死如灯灭,应该过去了很长时间,他们两人都无法释怀?
我走至徐湘灵身旁,才问:“能说说么?”
“你要帮忙吗?”徐湘灵紧咬着下唇,隐隐都有些血色。
“能帮则帮,不过苟叔说过,他请过很多先生都帮不了,你要有个心理准备。”我如实回答。
“是啊,他们是帮不了,因为他们怕!”
徐湘灵眼中透着一丝讥讽,嘲弄。
当然不是针对我,是针对苟驹所说的“先生”?
我没有打断徐湘灵的话,只是静静看着她。
“跟我来吧,免得被他听到了,他又不肯让你帮忙了,他就是个窝囊废!”
徐湘灵的声音压得很低,她的埋怨更深,更重。
我点头,徐湘灵便往前带路。
距离宅子有一段距离了,徐湘灵才打开话匣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