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爷爷走的早,奶奶一个人把三个儿子拉扯大,自己也身患重疾。眼看着三个儿子都到了结婚生子的年龄,却连个对眼的人都没有,心里急的厉害。最后实在没法子了,就托人在邻村介绍了个姑娘。
姑娘长的白白净净五官端正,可身体有些问题。说是小的时候生了场大病,病好以后身子就极度虚弱,始终是一副病病殃殃的模样,也正因如此才始终没找到个婆家。不过弱归弱,毕竟还是个好人,奶奶也就接受了。拿出了家里所有积蓄,风风光光的给人家娶了回来。
家里三个儿子,分别是老叔张国安、二叔张国平和我父亲张国强。父亲是老大,媳妇自然记着大的来,俩人就这么结了婚。
几个月以后姑娘有了身孕,十月怀胎顺利生下了我,取名张木森。当时奶奶的身体病况越发严重,亲眼看着我出生以后也算了了给张家续后的心愿,一口气缓缓吐出来,永远闭上了眼睛。
奶奶走后,家里就剩下母亲一个女人。她很贤惠,洗衣做饭带着我,还得照顾张家这三个兄弟。没过多久便不堪重负累倒在床上,父亲很是心疼,每日寸步不离精心照顾,砸锅卖铁花光所有积蓄去求医问药。可是最终还是没能把母亲留住,卧床半年以后在父亲的怀里睡了过去。
母亲病逝以后,父亲痛不欲生,我就变成他唯一的希望。从那以后,三个大男人就共同照顾着一个孩子生活。
虽然没有母爱,但老叔二叔和父亲的新奇点子很多,从小到大也给我的生活增添了不少乐趣。然而这种生活并没有持续多久,七岁那年发生了一场意想不到的变故,不但让我失去了二叔,还失去了父亲……
那是在冬天,狩猎季过去,猎人们收获丰盈,却不知怎的,唯独没抓到狍子肉。狍子是一种小型鹿类生物,在东北比较常见,体长在90——150厘米之间。大白山上的狍子很小,最大的体长都超不过一米,小的几乎跟野兔没什么区别。
虽然小,但狍子肉十分好吃,内脏清洗干净切成碎段,熬成一锅狍杂汤,什么调料都不用放,一把盐粒子扔进去,开锅以后香喷喷的味道馋的人直流口水。每年父亲都会做给我吃,但无论怎么吃都吃不够。今年没逮到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