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坑很深,木棒也很长,不太容易控制方向。只听一阵闷响过后,我不知道是否打中了那火狐狸,却能看见它已经歪倒在地上没了反应。
一击致命,我咧嘴笑了笑,接着扔掉树干纵身跳了下去。凑到近前先是用脚尖试探着踢了踢,那火狐狸的确已经没了反应,犹如一堆死肉摊在地上。我揪着脖子后面的皮毛拎在手里,在腊梅的帮助下爬出深坑,接着举起火狐狸掂了两下:“这玩意分量可不轻啊,少说也得有个二十斤……”
话没说完,就在我把火狐狸举到半空的时候,它竟然忽的睁开了眼睛,下半身往高一抬直接就尿了出来。
我完全没有防备,下意识往前伸了伸胳膊,可还是被火狐狸尿滋了一身,胸前的皮甲和棉袄上都是尿液。与此同时,一股又腥又骚的味道扑面而来。那种尿液味道浓,劲头大,就好像海鱼和茅厕混合在一起的腥臭味一样,不止是难闻,而且辣眼睛,熏的我不得不屏住呼吸闭上了眼睛。
火狐狸挣扎的很厉害,挺直身体拼了命的蹬腿。可就算是这样,我也始终没有松手,咬紧牙关死死捏着它的后颈。在皮甲口袋里随便摸了摸,找出一段用来布置陷阱的纤细丝线,将那火狐狸的四条腿系在一起捆了个严实,这才松手扔到旁边的雪地里,交给大黄看着。
我胸前全是那种刺鼻的尿液,我拧着眉毛硬撑了几秒,随后还是没能忍住,弯腰蹲在旁边呕吐了起来。腊梅也立刻跑过来,从地上抓了几把雪往我的皮加上蹭。尿液被积雪稀释了不少,味道终于没有那么刺鼻,尽管依然极其难闻,可至少能让人睁开眼睛了。
蹲了几分钟,我把昨天早晨喝的狍杂汤和晚上吃的野兔肉都给吐了个干净,摸出水袋子漱了漱口,那股难受的感觉终于被压了下去。咳嗽几声,看着旁边被‘五花大绑’的火狐狸出声骂道:“这个小畜生,还真他大爷的聪明,知道自己在深坑里爬不出来,还明白躺地上装死!幸亏我反应的快,否则这一泡尿滋在脸上,别的不说,眼睛都得给熏瞎了……”
腊梅有些心疼的看着我,里三层外三层从衣服内兜摸出来一块之前我送的水果糖:“以前只听说过黄鼠狼被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