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越拿着单子出去缴费,破伤风和缝合费,几十块钱而已。
针尖刺入皮肤,祝州死死抓住童诏的手,毕竟是个没吃过苦的少爷,刚刚装逼有多爽,现在就有多怂。
他感觉自己就是个破碎的娃娃,被硬生生缝起来。
童诏手都被抓疼了,又不敢抽开,只能不停的数线头,希望快点结束。
医生收了两个红包,干的很卖力,深得东方不败真传的他,唰唰唰几下就缝好了。
他把祝州的头缠成木乃伊,还贴心的在伤口处打了个蝴蝶结。
童诏都快憋不出笑了,连虎突然冲进诊室,
“操!二毛说在门口看到坤叔了!”
“走,带老祝从后门走!”项越扯着祝州往外跑,蝴蝶结在风中飘逸。
“阿诏留两个机灵的盯着,其他人撤!”
一行人跑过护士站,小护士手里的《坏蛋是怎样炼成的》掉在地上。
她眼睛放光,盯着项越等人的背影,刺激!现实版谢文东!
一行人跑到医院后门,只剩一个馄饨摊还亮着灯。
项越摸出张五十放进钱箱:“来七碗馄饨,多撒虾皮。”
锅炉咕嘟作响,老板娘舀汤的手在发抖,“哦,好。”
怎么突然冒出来这么多大汉!
这个点大家也饿了,毕竟一晚上发生这么多事。
项越准备吃完馄饨,亲自送祝州回家,
不管怎么说,祝州都是陪他出去的,现在受了伤,于情于理都得和祝元良解释清楚。
馄饨还没上。一个小弟喘着粗气跑过来,
“越哥!坤叔是出车祸来检查的!伤势应该不重!”
夜晚四周寂静,疤蛇手上把玩着打火机,突然嗤笑出声。
“笑个屁!”连虎抬脚要踹,被项越抬手拦住。
项越瞄了疤蛇一眼,孩子静悄悄,必然在作妖,这声笑不简单,
“疤蛇,你笑什么?”
“嘿嘿,越哥,车祸!我干的!”疤蛇弹开打火机盖,点了根烟。
“那老东西的车胎被我用锥子扎了暗口子,刹两次车准爆。”
项越“”
手底下人真踏马多才多艺!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