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哥,你怎么来啦。”她拉开门。
屋里突然安静,十二双眼睛看向大门。
项越走了进来,扫了眼四周,桌上有个小本本,上面记录着各种武器,女孩们围坐一圈。
“开会呢?”项越看向何欣,问道。
何欣干笑两声,把本子往身后藏:“那啥我们在讨论”
“谈论“舞”蹈!”张从彤突然从沙发上蹦起来,“欣姐说要多学点才艺,比如学“舞”。”
“对对对。”何欣小鸡啄米。
项越挑眉,好一个学武,谐音梗玩的这么好,怎么才上个大专!
他慢悠悠向里走,巡视每一间房间。
可别弄出什么奇怪的武器,这帮姑娘虎的很。
主要防的是景小满,她动手能力极强,塑改铁、胶改焊,一天三顿小牢饭。
别最后,没栽在兄弟们手上,栽到这群姑娘手里。
逛了一圈,还好,没什么奇怪的东西。
姑娘们跟在项越后边,何欣离的最近。
她看到项越的衣角泛着褐色,这是?血迹!
她声音颤抖:“越哥,你衣服”
所有女孩的目光聚集在那块血迹上。
项越看了一眼,无所谓道:“祝州最近上火,鼻血滴我身上了。”
众女眼含泪花,呜呜呜,越哥为了不让我们担心,受伤了都骗我们!
带着伤,这么迟了还来出租屋看我们!越哥就是太善良了!
唐宫狗,等着姑奶奶们出关,有一个弄死一个!
项越巡查完毕,往沙发上一坐,摸出打火机点了根烟。
“老实交待吧,我在门口都听到了!”
何欣结结巴巴:“我们我们就是不想当累赘,想有自保的力量。”
项越夹烟的手顿了顿,他想起上个月遇到这群丫头的样子。
舒倪整个人都在抖,张从彤简历上还画着卡通头像,景小满胆子大一点,但也是个会躲墙角哭的孩子。
“知道钢管有多重吗?”项越看向女孩们纤细的手腕,笑了出来。
景小满看出项越的不屑,把扳手递到项越面前:“越哥,你看,扳手都开刃了,我特地拿砂纸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