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州,你以为你能瞒多久!我们不是公司的人吗?”
“你以为大家看不出来?昨晚食堂只有我们光启未来的人,洪星的兄弟们都去哪里了?”
何欣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过来,红色连衣裙衬得脸色发冷。
“够了!”
她把直播脚本摔在桌上。
“越哥说的话都忘了?你们要做扬市最贵的花瓶。”
“看看你们现在的脸!越哥回来看见还以为公司改行卖丧葬用品了!”
妹子们低下头,不敢再问。
会议室传来打印机的声响。
舒倪抱着一摞资料从会议室出来,米色风衣下露出半截黑色甩棍。
她是唯一一个知道发生什么的,舒珂回去都给她说了,不过她没对任何一个人讲。
“快吃饭!我整理了些国外的杂志,咱们下午学习一下。”
张从彤一下子哭了出来:“我就是怕,我好怕兄弟们出事,但是我又这么没用,呜呜呜呜呜呜呜。”
何欣蹲下来,拍了拍她的背:“我都知道,我们要对越哥有信心,在香江我们使不上力,但是我们能好好守着公司啊。”
戴眼镜的大学生缩在工位,小声跟旁边的人嘀咕:“早知道现在这样,咱们还不如等学校分配”
话没说完,祝州的保温杯 “砰” 地砸在他显示器上,茶水溅在键盘上,
“不想干现在滚,工资一分不少。但记住”
他头上青筋直冒:“越哥够对得起你们了,不知好歹的人现在就滚,我们洪星要不起!”
程创站起来,把工牌拍在桌上,
“陈文不在,我就是组长,公司的待遇大家也看到了,我没希望你们做个大善人,最基本的良心要有吧!”
他盯着大学生发抖的手,“你要走现在走,我们老兄弟能把公司撑起来。”
几个大学生缩了缩脖子,眼神四处打转。
何欣安抚了下妹子们的情绪,瞥了眼这群大学生。
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公司还没遇到事呢,就这样了?
项越走的时候特地和她聊过,搭建警务内网是重中之重,十五天内框架必须做出来。
现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