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生子的审美果然野,跟刘先生家里的三个儿子做派完全不同。
当时卡地亚没有后世那么大名气,这块表的造型又那么奇怪,有钱人也不是傻子,愿意高价买这么个玩意。
几人回到医院。
vip病房里,空气里弥漫着肉粥的香气。
兄弟们刚吃完午饭,准备打盹。
陈文吊着两只石膏手靠在床头,看见房可儿甩着腕子进门,
“我去!可儿你戴的是金镯子咋这个形状,让人揍变形了”
“滚!” 房可儿把腕子凑到他跟前,“睁开眼睛看清楚,这是手表!全球限量款20只!”
连虎瞟了一眼:“这不是废品站压扁的易拉罐?以前我还捡了个更圆的。”
“你懂个锤子!”房可儿翻了个白眼:“谁都跟你似的,喜欢戴奥特曼电子表?”
项越手里攥着两个表盒进来:“别贫了,给你们带了手表。”
说着,他打开表盒。
连虎眼睛一亮,伸手就要接,然后又缩回手,
“我手重,万一把表摔碎了,哥你帮我收着,等结婚的时候再带!”
项越:“”倒是想挺远,都想到结婚了。
陈文晃了晃石膏手:“我倒是想戴,戴不上去啊,要不,越哥你给我系脚脖子上?”
“出息!我还是给你们收着吧。”项越笑骂着收起表盒。
隔壁病房传来中气十足的笑声。
刘成济躺在病床上,听着几个小的在隔壁嬉闹,整个人美滋滋。
管家弯腰进来,把今天发生的事和刘成济汇报。
刘成济咬着雪茄摇头:“这小子,眼界还是太小了,我给他一千万额度,他就花这么点?”
管家笑了笑:“项少爷毕竟年轻,刚接触”
刘成济笑骂打断:“你个老货,还护上了。”
“不年轻了,我像他这么大早玩上游艇了!算了,以后多带他出去见识见识。”
窗外暮色渐沉,浅水湾的海鲜酒楼亮起招牌,陆陆续续上客。
六辆黑色奔驰停在酒楼门口,八个黑西装保镖推门下车,分两列散开。
领头寸头哥抬手清场:“借过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