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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是不可能问出来的，起码在自己坦白所有事情前瓦尔特和姬子都不可能放下对他的警惕。
但不太可能，砂金是个赌徒，在没有看到足够的利益前茫然的抛出筹码只会让自己提前出局。
砂金也明白这点，于是在又聊了会后他礼貌的告辞了。
砂金走后，姬子与瓦尔特开始讨论。
“调查结果一直很平淡，似乎匹诺康尼没有一点问题。”
“但这恰恰是问题所在。”姬子轻声道；“我们都知道能让巡海游侠出动的事情绝对充满邪恶，更何况是如此规模的出发。”
说着，姬子抬头看向砂金刚刚离去的方向，开口道。
“如果问题不在这位公司来的石心十人身上。”
“那么。”
不约而同的，两人齐齐望向远处的天空，远方的天空，一座巨大的剧院静静悬浮在高空，等待最终时刻敲响大钟。
匹诺康尼大剧院，一座成立时间悠久的建筑。
但他们并非注视这座剧院，而是这座剧院背后的人。
那位年少有为的橡木家系家主。
要说在梦境中谁最能搞事，除了进入忆质如鱼得水的忆者，恐怕只有掌权者了。
……
没走多远，砂金便找到了他的同伴。
“呵，在谈判桌上失利了吗。”商场石柱下，等到砂金走近，身材高大的男子睁开眼，以相当平静的语气嘲讽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或许教授你知道他们为什么对我带有那么强烈的警惕。”
砂金不为所动，呵呵笑道。
“公司难道有什么好名声吗？”拉帝奥反问。
砂金不言，只是笑了笑。
公司有好名声吗……如果局限在个人的话，有，而且不少。
但要说放在整体讲，那点微弱的名声似乎掩盖不了公司无限扩张下的各种呼声。
“别这么说啊教授，话说回来，你探清楚了她的底细了吗？”
说到正事，砂金脑海开始回忆那道混在无名客中，自称巡海游侠的女子。
巡海游侠？
他不信。
只是这次他的疑问无法得到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