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兄妹俩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火锅后。
姜皓月又不爽了。
目光不善的盯着姜柒月手里打结的毛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还真给那个狗东西织围巾不成?”
姜柒月托腮,无辜的眨了眨眼“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
姜皓月,莫名舒坦了是怎么回事?
“那第一个必须给我!”姜皓月努力给自己争取权益,笑话,妹妹的围巾可以给别人,但当哥的他,必须排第一。
姜柒月惆怅的看了眼手中剪不断理还乱的冒险团,用商量的语气询问道“咳,哥,虽然第一这个噱头听着不错。但是你确定……要练手款?不要精修款?”
姜皓月盯着她手上扬起的乱的都看不到线头的毛线球和手里签子上歪七扭八,这儿一个疙瘩,那儿一个窟窿的。骤然陷入沉思……
也许,大概……
这个第一也是可以让一让的?
至少他没有那个勇气把这丑的眼疼的围巾带出去。就算再疼爱妹妹也不行!
“算了,毕竟他是你对象,有点儿特殊优待也是应该的。咳,这第一条围巾就勉为其难的让给他吧!”
姜皓月想了想,到时候,某个狗东西带着丑出天际的练手款,他带着技术成熟的精致款一起出门……嗯……瞬间心中炸起的毛刺就那么撸顺了。
姜柒月:……
你幸灾乐祸的表情收一收,可能更具说服力。
罢了,成年人的体面嘛,看破不说破。
在中午请教过梅招娣最简单的织围巾针法后。姜柒月一下午就在和冒险团较劲。
姜皓月是亲眼见证了一团毛线是怎么拆分重组经历了剪断,理不清,再打结补救的过程。
眼皮子突突跳。
再次由衷的为自己谦让的美德和大度的胸怀而感动不已。
接下来几天,老宅后院总是吵闹声不断。
这不,下午时光正好,今日也没有飘雪,罕见的出了太阳。
姜柒月午休醒来,跑到花厅坐在炉火旁准备开始继续织围巾大业。自家便宜哥哥说是有事出去了。所以她便叫了梅招娣过来陪她唠嗑。
谁知道左等右等,她都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