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了电话给助理后,趁助理还没来,他走进病房看看梵西睡得怎么样。
脸红红的,很可爱,比刚回家的时候长胖了点,脸上有肉了。
“生病难不难受?”
他低声细语地问。
可能是因为鼻子不通畅,梵西发出轻轻的鼾声,为了防止他继续打扰她的睡眠,脸还往他的手指上蹭了蹭。
陈淮西缩回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
好可爱……
赶来的助理正好看见自家老大在病床边看着人家小姑娘睡觉,自顾自地脸红,还还还……!
偷亲?
多大年纪了还玩这一套?
冷嗤一声,不屑的江杳和吴五午踏进病房的左脚和右脚齐齐缩了出去,并在外面石头剪刀布讨论谁进去得罪陈淮西。
胜负没决定出来,身前先笼罩了一大片阴影。
两人抬头,迟疑。
打眼色。
“这不是那个谁?”
“就是那个谁。”
“可我感觉有一点不像那个谁啊。”
“是有点,但大部分是那个谁。”
“……”
阚芒一站在他们俩面前,心事重重。
“里面那两个人,他们是,什么关系?”
江杳和吴五午对视一会儿,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些不一样的讯息——
“他好像有问题?”
“感觉像是……”
“脑子有问题。”
两人挤眉弄眼,看他身上穿的病号服和脑袋上裹着的纱布——
“他会不会是——”
江杳点点头。
“失忆了。”
但有点奇怪,为什么只是问里面两个人什么关系,失忆不应该问“男的是谁女的是谁”吗?
不对,失忆了来哪里还认得他们两个人是谁,哪里会特意来门口堵人?
难道是……选择性失忆?
江杳脑洞大开。
吴五午闭了闭眼。
阚家小少爷他是一定要失忆是吗?
吴五午不知道阚芒一是看到了什么,他都只能依照他本来该知道的关系告诉阚芒一。
礼貌,且敬业地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