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施施然说出自己跟乌那希交谈的全内容,包括但不限于小家伙的心声与最后的那殷殷嘱咐。
说完,九阿哥还不忘感叹:“别看您孙女儿小,心思灵动着呢。可知道出头椽子先烂的道理了,宁可不要人情,也不要风头。”
康熙明明一脸与有容焉,却还非要傲娇地道:“这可是朕一手教养起来的孩子,能差到哪儿去?”
九阿哥:……
有点蠢蠢欲动,想皮一句太子二哥也是您亲自教养的呀。
但是……
算了算了。
他再怎么不济,也是堂堂多罗贝勒,做什么要用自己高贵的臀部跟慎行司的板子比硬度呢?
倒是五阿哥眼睛登时亮起来:“好好好,不愧是皇阿玛金口亲封的和硕福襄公主。果然聪明灵秀,小小年纪看法就这般高屋建瓴。”
“想致富,先修路,少生孩子,多种树。短短一句,道尽了多少人间至理?而且这孩子的目光也精准,知道儿子这当五叔的没别的能耐,只是踏实勤勉。”
“但凡皇阿玛肯放心将如此大事交给儿臣,儿臣必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说完,他还端端正正跪下,看着康熙的目光中满是期盼。
天可怜见的!
在乖侄女所熟知的历史里,他虽然从头到尾都没有掺和过夺嫡事,但有一个深度参与且被雍正深恶痛绝的蠢弟弟。
自然而然的就被带累,一辈子未得重用。
如今乖侄女到来,揭开了未来迷雾。让他们父子除了太子外全部交心,正是父子同心同德,共建富强大清的时候。
其余兄弟们都在各自领域干得轰轰烈烈,连小十五都已经找到自己的赛道了。
偏他还在宗人府闲逛。
五阿哥嘴上不说,心里也可急了。
这好不容易出现转机,可不就得赶紧趁热打铁,争取把这个事儿给砸瓦实了?
“修水泥路和铁路吗?”康熙眉头微皱:“这工程巨大,耗时良多,相关花卉必然也是个天文数字。”
“这两年老十兴修水利,都已经没少花银子了。 还有对朝鲜,对倭子国跟很可能要对策旺阿拉布坦的用兵,无一不是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