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还是多多少少有点隐瞒的。
好侄女那番孝死自家亲玛嬷的吐槽，他开始就没有透露。
但皇阿玛明显对孙女了解深刻，当场就冷哼了一声：“小破丫头可宝贝她那身缂丝旗装了，非重大节日都不舍得上身。今儿光是这装备就充满了刻意，心里还能不想点什么？”
这个时候，十五阿哥就知道自己负隅顽抗没有丝毫意义了。
只能有选择性坦白。
保留那孝死亲玛嬷的方法至少有九十九种，突出德妃娘娘不行春风就想要秋雨。对儿子儿媳一般般，身体不适倒来折腾人的不慈行为。
且说完就撩起袍子跪下：“皇阿玛，小侄女心声虽然有点不恰当，但也是为了维护自家嫡母生母，也……也算孝心可嘉，您就别太追究了吧？”
“到底她那么为国为民，宁可冒着撒谎被拆穿的危险，也要提醒儿子注意寻找鸟粪岛……”
康熙冷冷一眼瞪过去：“呵，好一个护侄女的好叔叔。怎么着，在你眼里，朕就是个连孩子在心中吐槽几句都容不得的暴君？”
十五阿哥立即赔笑：“没有没有，皇阿玛误会了，儿子怎会……”
康熙哪里还耐烦听他狡辩？
直接摆手阻止：“行了行了，有没有的，你自己心中有数。总而言之，朕将这差事交给你了，福襄也已经给你指了明路。接下来要怎么办，你最好心里有点数。”
“三年，三年之内你要是做不出什么成绩来，就给朕滚回京中好生娶妻生子，朕另外派人往关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