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应该是搞错了,之前我见过一个明制的墨砚,不像这种类型风格,要说是清制砚台我还会信……”
“哼!你们看得懂砚台吗?”
刘老爷子鼻孔发出一通气,“看看这纹饰和雕刻的风格,砚台触手坚润,纹理缜密,造型古朴大方,精中藏细,这要不是明制的歙砚,我脑袋砍下来当球踢!”
傅老爷子拍着老友的背,“莫气莫气,不和那些不识货的人计较。”
陪同刘老爷子一起来赴宴的刘家人站出来说话:“各位,我们这位家中长辈为国家文房四宝艺术协会的高级顾问,还是国家端砚鉴定专家,对砚台文化了解颇深。
既然他说了这方砚台是明代的歙砚,那八成便是。
请各位不要以你们的爱好来挑战鉴定专家的专业。”
男人嗓音掷地有声,傅施越略微偏头,打量说话的中年人。
穿着现代式的黑色中山服,带着黑框长形眼镜,身形清瘦,周身透着读书人的斯文气质。
刘老爷子不屑一哼:“你们谁还怀疑,可以叫鉴定会那帮老头子过来,看看我有没有半点说错!”
原先还有异议的人默不作声,人家可是大专家,两个国家级别的身份闪闪发光挂在身上,傻冒才会在他面前耍大刀。
一同被喷了的龙玲玲表情窘迫,捏着裙子愤愤不平:“它能比霆彦哥哥的《松梅双鹤图》还珍贵吗?”
她就不信了,这么一个破砚台能比得过那幅双鹤真迹图?
刘老爷子左手一背,“虽然我只是粗略感受了下,但是论珍稀程度和收藏价值,这方明制歙砚略胜双鹤图一筹。”
人群发出此起彼伏的唏嘘:“来个内行人告诉我是真的吗?它居然比那幅名画还宝贵啊!”
“这送礼物环节真是精彩,一个更比一个价值连城,让人大开眼界。”
众人议论纷纷,仍旧有人半信半疑觉得歙砚不如双鹤图。
这时一道洪亮的声音传来:“听说傅老先生刚得了一幅《松梅双鹤图》,我一听到消息就赶过来了。”
说话的人留着立式板寸头,身材高大快步流星挤过人群。
冯淞站在傅老爷子面前,意外看到他捧在手里的祥云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