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淞赞同:“这方明制歙砚雕刻工艺是精中之精,所用的石质原料更是在世难求,保存得如此完整,恐怕是世界上独一份了!”
一个大打折扣,一个独一无二,龙玲玲和傅霆彦的表情像五颜六色的彩色盘,难看得一批。
冯淞接着问:“傅老先生,不知道这个歙砚是哪位寻来的?能不能借给我们国家博物馆研究一下,展览几天?”
傅老爷子刚得至宝,整张脸容光焕发,喜气洋洋说:“这是我孙女送给我的生日礼物,哈哈哈……能被借到国家博物馆展览是荣幸,等你们申请好资料便来找我吧。”
冯淞喜笑颜开,“傅老先生慷慨大义,我替我们国博感谢您。您的孙女可是这位紫裙小姐?”
他双眼如炬望着气质脱俗的傅施越,如同看到了某个新挖掘出的大宝藏。
“傅小姐,请问你从哪里得到这方歙砚?可否引荐一下原主?”
“实不相瞒,这是朋友知道我在找称心的砚台,所以他请相识的友人割爱卖给我的。
他的那位朋友祖上经营典当行,家中交代过藏品不能随意对外售卖,这次帮我已经有违家训,他特意拜托我向外保密身份。不好意思了冯馆长。”
冯淞心里遗憾,可是也明白z国有一些隐世家族,他们家底雄厚,奇珍异物堪比一个博物馆,但他们将这些古董珍物作为家中传宝,极少向外示露。
“既然如此,我也不好再强求。不过幸而傅小姐送的礼物,我才见识到这一方明制歙砚,我也在此替国博谢谢你。”
傅施越娉婷颔首,矜贵从容,众人不免又被她优雅的姿态晃了一瞬眼。
一名在傅霆彦身后的男人感叹:“傅小姐不愧是傅家和施家两位老先生培养出来名门千金,这身气度风华绝代,像极了世家继承者。”
另一人小声附和:“我听说本来傅家就打算把她培养成继承人,要不是她后来想不开去追音乐梦,现在管理傅氏的就是她了。”
“嘘……别说了,小傅总就在前面……”
傅霆彦暗暗咬着牙,后面两道讨论的声音消失,可是他们的真实想法已经传达出来了。
他狭长的眼睛晦暗复杂,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