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傅老先生。”
景眠泽迈着长腿准备到后院,薛致修这个牛皮糖又粘了上来:“阿泽,你要到外面吗?我和你一起呀。”
景眠泽心中不妙,即刻找出应对理由:“现在天暗下来,院子里人又少,老鼠最喜欢在外面跑来跑去了。我觉得你还是待在里面更安全。”
一听说有老鼠,薛致修立马变了态度,摇着头往后退说不去了。
后院灯光昏黄,几乎没有宾客来这里,傅施越松懒地靠着石栏,缓缓吐出一口浊气。
今天过后,她是作曲家傅的事情算彻底亮出来了,以后她要应付的社交又多了,想到这些她都觉得累。
不过回想起傅老爷子欣喜的模样,她并不后悔了,。
“小姐,我帮你拿一双轻便的低跟鞋吧。你的脚后跟都磨红了。”
林香香担心再走下去,傅施越的脚又要破皮流血。
傅施越捏着小腿肚点头,“帮我再拿两个创口贴。”
人有时候没必要太和自己过不去,宴会上的风头她已经出够了,接下来她只想安静休息。
林香香离开,后院更加静谧,傅施越突然想到花房看兰花。
她提起脚边的黑色高跟鞋,赤脚踩在草坪上,坚韧的绿草有些硬度,踩着痒痒的,扎脚底。
以免被人看到,她特地穿过草坪选了另一条更隐蔽的小路到花房,窄窄的小道上铺满了鹅卵石,脚走上去硌得脚筋发软。
傅施越一开始走上来的时候差点没忍住叫出声,适应这个酸爽后,她发现发胀的小腿竟奇迹缓解了一些。
“鹅卵石还有这个功效。”
傅施越勾着嘴,提着裙摆慢慢走,感受石块传来冰凉的温度。
年后的天气还没回暖,室内外温差大,景眠泽找过来的时候,就看到傅施越长裙外面套了件大衣,还光着脚走在地上。
“傅施越。”
景眠泽大步迈去,迅速打横抱起任性的女人教育道:
“你是小孩吗?大冬天赤脚走在外面,你是想感冒还是生病?”
傅施越愣怔,惊诧看着忽然出现的男人:“景眠泽,放我下来。”
她推着景眠泽的胸膛挣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