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麻木说:“与太医私通。”
皇上面露惊讶,又恍然大悟起来,难怪他十岁之前那样凄凉,明明是皇子,可路过的阿猫阿狗都要踩上两脚。而且明明他也是皇室血脉,可父皇立储之时,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他,而夺嫡之路,母后与他走得又是那般艰难。
太后说:“宫闱丑闻密不可宣,得知你父皇竟要写下遗诏,若被外人知道,只怕你那几位堂兄,要以皇室血脉存疑,来对付你,哀家才不得不将此遗诏拿到手,还将知道遗诏之人,全都处死了。”
“母后都是为了朕,朕惭愧不已。”皇上说着,可心中哪里有半分愧疚?
如果太后真心为他,得到遗诏时就会销毁,而不是一直留着,等着时机来拿捏他。
皇上亲自扶着太后到了殿外,瞧见封家父子还跪在那儿,便道:“爱卿与子珩快起来吧,你们是母后的娘家人,也是朕的表兄与侄子,一家人,何必如此拘礼。”
封国公小心地抬头看着太后,喊了声:“太后娘娘。”
太后黑了脸,讽刺说:“皇上说对了,那是皇上的表兄与侄子!哀家是个将要入土之人,哪里还有家人?哀家乏了,国公夫人与世子夫人平日忙碌,无事莫要入宫打扰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