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宁心中一股气,哪里肯听旁人的话,气道:“本县主的脚,是什么人都能瞧看的吗?”
妈妈十分无奈。
倒是阿松想了想,上前说道:“县主爱惜名誉也无错,不过王府的护卫都是专门训练过的,绝不会乱说话。一会儿请大夫过来,县主戴上帷帽,便说是普通的商户女子路过受了伤?”
“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指挥本县主做事?”
赵宁“腾”的一下站起来。
她虽然刁蛮任性,但并不是跋扈之人,但今天她很不开心,对宁王的厌恶达到顶峰。阿松是宁王的人,赵宁自是厌恶至极,哪里听得进去他的话。
“你给本县主滚!”
阿松摸摸鼻子,却也不会同这个刁蛮的小丫头计较,退到一边不再说话。
但赵宁这一下动作,肿了的脚踝更疼了,她眼泪汹涌不止,靠在妈妈身上呜咽起来。
一圈的仆妇又是担忧又是着急的哄劝着,宁王府的侍从则眼观鼻鼻观心,守好自己的本分。
“咦……这是……长公主府的人?”
外面一个声音响起,赵宁的哭声止住了,慌忙去擦眼泪,但她哭得太凶,这眼泪还没擦完,与她不对付的那个小霸王,就到了跟前。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县主呀!”
封子舟吊儿郎当地上前,见到赵宁在哭,立刻开启了嘲讽。
“多大人了,竟然还在这里哭鼻子,哈哈哈。”
“封子舟!”赵宁气得红了脸,真想给这家伙一拳。
“叫爷爷作甚?”封子舟的话脱口而出,压根也没想过妥当不妥当。
阿松半张着嘴,心道果真是皇上都疼爱的人,嘴上没个把门的也没事。
普天之下,就是县主的亲爷爷,那也不敢这么得意在县主面前叫嚣。毕竟县主是长公主的女儿,是先帝的外孙女!
赵宁气急败坏:“你找死!”
封子舟叉着腰哈哈大笑:“赵宁,你没事跑到这荒郊野岭做什么?出来放羊呀!啧啧啧,长公主竟然舍得让你出来?”
谁不知道赵宁是长公主唯一的孩子,那是捧在手心里娇宠长大的呢。
赵宁本就委屈生气,现在来了个找死的,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