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舍不得伤害她,太爱,太在乎,所以才会患得患失。
但婚后不一样,他想她每夜都在他面前流泪。
浴池的壁被温泉灵水浸泡得非常暖和,许清欢软倒在上面,她无法支撑自己。
江行野跪在她的面前,缓缓地从水中起来,将她抱在怀里。
她的眼尾依旧沁着一抹红,如春天开的第一朵花儿,娇媚逼人,是为他而盛放的春色。
许清欢没醒,江行野就没法出去。
他将一丘药田翻完,朝支起的窗户朝里头看去,许清欢还埋在被褥间睡得香甜。
她侧身趴着,露出了一抹香肩,白腻如雪,上面点点盛放的红梅,江行野看一眼,魂都被勾没了。
他放了农具,洗手后,去换了一身衣服,才进了寝殿。
许清欢缓缓地睁开眼睛,江行野一手托起她的后背,一手端茶递到她的嘴边,“喝点。”
许清欢喝了两口,有些不适的嗓子这才好了。
外头的院子里有人在喊,许清欢侧耳听了一下,“是董良成来了,应该是喊你有事。”
她穿了一身衣服,脖子上锁骨处的红痕盖都盖不住。
许清欢朝他狠狠地瞪一眼。
但她眼角眉梢染上了春色,这一眼倒像是勾引。
江行野心头意动,他搂着许清欢亲了一会儿,“我下次注意。”
“你每次说下次注意,从来没有注意过,你就是个骗子。”许清欢捏他腰上的肉,但满是肌肉,根本捏不起来。
江行野捉着她的手往下,“这里,捏一下。”
许清欢气得踹他,“江行野,你要不要再下流点?”
“我只对你这样。”江行野抱着她朝外走,“你男人只喜欢和你!”
他终于理直气壮地将“你男人”这三个字说出来了。
秋收过半,董良成来找江行野商量后面的事儿。
许清欢坐在房间里吃早饭。
江行野早上起来在空间熬了粥,昨天的馒头热了一下,就着两样小菜,她吃得有点难咽。
胃口不是很好。
可能是闹得太过了。
江行野进来,她就在炕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