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点了点江行野的鼻子,“哼,有了孩子就心疼孩子,不心疼我了。”
“没有,我心疼,我恨不得帮你怀。”江行野看一眼她肚子,既想她的肚子快点长起来,又害怕太大了,会很辛苦。
过了几天,生产队的浆珠星都收得差不多了,也按照许清欢的指点晒了几个太阳,但一直没有人来收,就有人开始说闲话了。
几次,孔丽娟都阴阳怪气,在社员们面前挑拨离间,“我反正是没多种,幸好当时没去找她要种子,就种了半分田,收了上十斤,要不然真是亏大了,这东西要是没人来收,能卖给谁,畜生都不吃,到时候只有泼了的份。”
周桂枝听了气得很。
也没敢在许清欢面前说。
但这事儿,到底还是传到了许清欢的耳朵里,她发了话,“凡是怕卖不出去的,都卖到我这里来,有多少我收多少。”
邱菱花第一个来卖,五毛钱一斤,她卖了九斤八两,许清欢给了四块九毛钱。
陆续还有几个,钱大桃也背了一袋子来卖,她卖了七八斤的样子,也拿了三四块钱,乐滋滋的,“行野媳妇儿,你明年还收吗,收的话,我还种。”
“不收。”许清欢冷冰冰地道。
她一共收了上百斤浆珠星草后,邵立忠来了,直接找到许清欢。
许清欢把收购价抬到了五毛五一斤,凑了个整,卖给邵立忠一百斤,一共五十块钱。
其余社员们把自家种的浆珠星草都拿过来卖,五毛五的卖价,比之前说好的五毛要贵五分钱,要知道现在一斤粮食才两分五厘钱。
邱菱花肠子都悔青了。
特别是看到江老太太卖了快两百斤浆珠星,得了一百块多钱,她更是嫉妒得眼睛都红了。
“行野媳妇,你把我们的浆珠星都收去了,再转手高价卖了,这不是投机倒把是什么?”邱菱花恨不得许清欢把那五毛钱还给她。
周桂枝上去就挠她,“放你娘的狗屁,当初是你说卖不出去,是你说没人来收,说是小野媳妇把你们坑了,小野媳妇才收了你们的浆珠星,现在又来怪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