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当老头子是死的不成?”一个声音响起,向云回头望去,便看到那个提着酒葫芦拄着乌木杖的洪烈阳,“洪将军!”
之前洪烈阳也在军中任职,向云这一声红将军也并非胡乱喊。
“那小子已经想到法子让你们安然渡河,所以无须顾虑,跟着他去干一番大事业!正如他所言,这是一次能够奠定胜局的偷袭!”
起初他们都以为是世子爷天马行空,可如今洪烈阳都开了口,那就代表得到了洪烈阳的认可,此事可行!
午夜子时,乌云密布,星月不显,几乎是伸手不见五指,向云不由开口道:“世子,恐怕有一场大雨要下,要不暂且等等?”
徐川闻言却是坚定地否决道:“就是趁着如此天时才是最安全的,毕竟过了祁阳河,那就是鲜卑的地界,不能耽搁!”
说完,徐川看向洪烈阳,“师父,看你了!”
洪烈阳应声称是。
同时几个士兵扛着一捆百多米拳头粗的麻绳绑在崖边最粗壮的大树之上,随后又理顺麻绳,然后将另一头递给洪烈阳。
洪烈阳接过麻绳,随即又给自己灌了一口酒才把酒葫芦挂在腰间。
紧接着洪烈阳便纵身一跃跳入祁阳河。
看着岸上的麻绳越来越短,向云神态激动,“如果不是大宗师,绝对无法安然渡过祁阳河,世子此计无解,鲜卑人恐怕是想破脑袋都想不通我们怎么杀过去的吧?”
向云的恭维,徐川却尤为淡然:“大宗师鲜少掺和国家之争,本世子是取巧了,而且此事万不可传扬出去,否则往后各国大宗师出现在战场,对于士兵而言无疑是灾难。”
虽然大宗师不能做到万人敌,毕竟士兵身着甲胄,只听军令,可以用人命堆死一位宗师,但如果那些宗师只顾取敌将首级,却绝非寻常士兵能够阻挡的。
因此宗师不在战场现身,几乎成了各国默认的规矩。
听着徐川的话,向云看了看那团麻绳,也是点了点头。
其实在徐川提出这个想法的时候,洪烈阳也曾说过其中弊端,但徐川却解释道:“这种计策只能使用一次,等此次之后,鲜卑必定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