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记住三点,不可言语,不可走动,不可乱看,若有事要说,每一个时辰会有人来,你低语告诉就行了,明白了吗?”
锦元乖巧的点了点头,“记住了。”
裘公公脚步一顿,忽然转身瞪着她,脸色冷厉道:“在皇后娘娘和其他嫔妃面前,你要自称奴婢,切不可忘了称呼,这可是大罪。”
锦元不敢忘,忙轻声道:“奴婢谢公公教诲。”
两人刚站定,寝宫的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穿着蓝色衣袍的男人走出来。
他腰间系着蓝白相间的腰带,腰带上挂着一枚令牌,令牌上有个‘司’字。
裘公公连忙躬身行礼:“司大人。”
锦元愣在原地,抬头对上男人面具里的黑眸,那双眸是她见过最冷的眸,就像看不见的深渊,幽深莫测,暗含着一层看不见的嗜血气息。
只一眼锦元便感觉到浑身冰冷,那种冷瞬间渗透了四肢百骸。
裘公公赶忙拽了下锦元的袖子,锦元回过神来,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唇畔轻颤,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宫中传闻,宁得罪皇上不得罪司大人。
锦元有时在想,一个阉人难道比万人之上的皇上还可怕吗?
如今一见,所言非虚。
司祈年的目光从锦元身上移开,看向裘公公,嗓音亦如他的气息,冰冷寒凉,“这就是送来冲喜的女子?”
裘公公连忙接话:“回司大人,正是。”
司祈年再没说什么,从锦元身边走过,风带起衣决擦过锦元的脸蛋,刺骨的凉直浸心头,锦元的脸霎时间苍白如雪。
待司祈年走远了,裘公公转身便教训她:“你方才差点没了脑袋,别以为你能给陛下冲喜就万事大吉,惹了司大人不高兴,你照样掉脑袋。”
锦元有些后怕,站起身时还感觉身上在发抖,她连忙陪笑:“公公教训的是,奴婢记住了。”
锦元被安排在皇上的龙榻旁站着,嬷嬷将一根红布压在皇上手下,将另一头递给锦元,叮嘱道:“你将这头抓好了,若是掉了,你的小命也就没了。”
锦元紧紧抓着红布,看着皇上的容颜,面色蜡黄,眼窝凹陷,这症状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