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商业价值，演技是商业价值的具体体现。”
灯灯的视线从剧本上转移到自己偶像的身上，紧接着眼神无比坚定地看向他的眼睛。
“好吧。”
高天扬嘴角向下，对于这个解释他应该是不相信的。
偶像的反应灯灯并不意外，一个人的心态在经受长年累月的打击后，想要改变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但这段经历一定不会白白浪费，美强惨是很稀缺的一种人设，而这种人设的宝贵之处在于人人都想拥有他旺盛永不言败的生命力。
不过这种费劲树立起来的非常不稳定的人设放在高天扬身上却本就拥有，他经历过巨大的压力，冲破逆境和创伤，向上的过程中不断被痛苦碾压，又不断翻身，最终展现出来的一种力量，叫做黑色生命力。
“你知道你最吸引粉丝的是什么吗？”
“长得帅？”
“那确实。”
灯灯骄傲地点点头紧接着说：“但这不是最吸引我们的点，最起码不是吸引我的点。”
“那是什么？”
很好，高天扬的好奇心被吊起来了，这是打开心扉的必经之路。
“你的生命力像流水，时而经历猛烈断层，却始终滔滔不绝。”
“你描述的更像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高天扬单手托着下巴，灵动的双眼在斜前方投射进来的阳光下如琥珀一般。
办公室在和煦夕阳的包围下显得格外安宁。
看氛围正好，灯灯语气一沉，话锋一转：“相信我，所有的痛苦到达了顶峰后都会消失的。”
橙红色的天空逐渐淹没整座城市，空气中迫不及待地溢出夜晚凉风中令人安心的味道。
高天扬的睫毛颤动了一下。
“但能从暴雨中走出来，靠的从来都不是伞，还有极其优秀的自我重建能力。”
灯灯看高天扬沉默了，说完这句也就不再继续下去。
即使在这个新世界里，事物的发展是可以按照她的意愿的，但起码在这一刻之前，她没有动用过脑海中携带者的自主意识。
她要做的不只是尽可能的用她的方式辅助他的事业，并且还需要在日常接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