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我这全看完了，也没发现哪里能证明司机就是吴棣啊。”
灯灯说话的模样及其的认真，她是真的很认真的看完了，但实在是对画面中的这段记忆彻底没印象了，况且，行车记录仪只是拍到了车前的画面，如果想知道车内司机的长相，只能是有照片或者视频她才有可能想起来什么。
“你饿不饿？”
代娅其实想直接告诉她关于吴棣非法入侵了简辰的大脑这件事，但她还有一些顾虑。
“不是刚吃完晚饭？哦，对了，你没吃，那我陪你去吃吧？”
“其实。”
灯灯坐在电脑前，抬起头等待着代娅的嘴里能说出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
“其实，我不需要吃你的食物。”
实验室里的这间不对外开放的房间墙壁做了全方位的隔音处理，此时只听得见灯灯的呼吸声和微弱的心跳声。
代娅的手臂闪过一道极细的浅蓝色荧光。
“那是什么？”
身后的墙壁从地板边缘缓慢向上打开，一位长相甜美、身材高挑的长发女生走了出来。
“你好，代小姐。”
“你好。”
代娅走了过去，站在女生的身边，一只手伸到了她的后脑勺上面，从里面抽出一节手指关节大小的透明圆柱体，管内悬浮着一张指甲盖大小闪着浅蓝色荧光的芯片。
“这就是植入我脑中的芯片吧？”
“是的，同时也可以用在类脑机器人上。”
“那你是人，还是机器人。”
灯灯的反应比代娅预期的要平静太多。
“我当然是人，但我的大脑已经经过了改造。”
“那这里是？”
“这里是我生活的世界，c世界。”
“那我生活的世界，在你们这里被称作？”
“a世界、物理世界、现实世界，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