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叔还好吧？”
看父亲从离开代娅实验室开始就一直一言不发，于是吴棣打算靠拉家常来活跃气氛。
“早死了。”
没想到吴远回答的这么干脆，吴棣明显愣了一下。
“回去替我烧柱香。”
“还有什么需要我帮你干的，一并说了吧。”
吴远的话语里满是不耐烦，和刚才手术台上的那位鸡皮鹤发的老人判若两人。
“帮我去趟海边看看。”
“看什么？”
吴远的表情和他的语气相比，过于平静了，也许是年龄带来的面部鲜活度的枯萎，致使视觉上看起来愈发像个没有表情的机器人。
“你知道的。”
吴棣原以为父亲是知道的，况且很多事情都是吴远帮着他解决的，因此吴远显得有些意外的表情更是在他的意料之外。
“我记得你说过，要非自然死亡的人才能出现在b世界吧。”
深陷眼窝中浑浊无力的眼球逐渐开始震颤，直到干瘪的嘴唇微微地开启又闭合，喉咙里犹豫着发出几声含混不清的声响，待一声沉重的似是喘息声的叹息后，
他抬起干枯的眼皮，双眼望向吴棣，五分凝重五分忧虑。
“有些事，本不该说的。”
两人面对面坐在实验室大厅的仪器旁，穹顶外的阳光明媚，蓝天白云莺莺燕燕。
吴远盯着吴棣身后茂盛的绿色藤蔓植物发呆，它们缠绕后又垂落而下形成了浓郁的墨绿色瀑布。
“时星的尸检是我独自操刀完成的，他真的是自然死亡，不是溺水。”
“可是你从未对我提起过，你到底是怎么确定死因的。”
吴棣的语气有些急切，掀起的情绪还未来得及浮现在他的面部，在他的胸腔内像是被人往大海里丢进了一块钢板。
“这毕竟是他的隐私，非必要，我是不会说的。”
吴远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紧接着转变成一种有些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