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古听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百合小姐”佐助又叫了一声。
小百合这才匆忙转身离开。
抬头,大古看着吉普车远去,终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
“所以这次也算很有收获喽!”
坐上夏洛克车驾驶位的大古,细心地将礼盒放到副驾驶位上,甚至还贴心地替它系好了安全带。
最后就连发动机的启动声都显得那么充满甜蜜与欢乐。
院中一双充满阴翳且不甘心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大古远去的方向。
“该死的该死的气死我了啊”
几乎是下意识的暴跳如雷。
“阿风进来坐下喝杯茶。”夜伯笑眼微眯。
“”希特拉沉默,毕竟他在强者的面前从来都秉持机警与冷静。
“嗯?”夜伯拍了拍身边的坐垫。
希特拉只能麻溜端正坐好。
“今天的心术肯定没好好修习”夜伯嘴角微勾,给他递上一杯温热的茶水。
希特拉低头接过,面色扭曲复杂。
缓慢品吸着杯中苦涩的茶水,他的记忆瞬时回转到了一个月前的早晨。
对于被代子带回家这件事情,他本能是拒绝的。
半夜清醒时,就想着跳窗溜走。
结果高估了自己的体能,最后喜提石膏绷带两件套。
当然,他这样的反应状态在善良且深受救命感动的代子眼中则被定义为创伤后应激行为。
于是,代子反而更加细心努力照顾他。
在此后的一周内,希特拉虽然依旧有着本能排斥心理,但渐渐觉察出这种生活的滋润,自此变得心安理得。
不为其他,只因为代子每日烘烤的可颂饼希特拉几乎是百吃不腻,顿顿要有。
只是可惜,这样的“咸鱼”生活却是被突然出现的一个怪老头打破了。
被代子称为夜伯的素衣老头本职是一家殡仪馆的馆长,虽然上了年纪,但行为举止未显丝毫拖沓老态。
“我和这位年轻人很有缘分不介意的话,来我这边养养伤能好的更快些”
“这会不会太麻烦了”代子有些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