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笙一边往车厢角落缩去,一边把身旁的东西丢出来摔到那首领头脸之上。带着哭腔娇吟,“不,不要过来,你饶过我好不好?”
女子的抵抗非但没有任何作用,更激起了首领的欲望,狞笑着放下刀,抬脚往车厢中钻去。
身后的小弟也跟着起哄:“哈哈,老大快把嫂子侍奉舒服了,我们先杀了这家伙,再帮你望风。”
那首领应和两句,便抬手放下门帘。
云南笙还在抵抗,一个布包砸到首领脸上溅出阵阵粉尘,他也不在意,甚至接过布包在鼻头闻了一下。“这可是小娘子的衣物,怎地如此香美。”
嬉笑着放下布包,却感到脑子一阵发木,皱着眉甩甩头,仍没任何好转。
茫然抬头看向角落的云南笙,此时她哪还有什么慌乱,正好整以暇的坐在那,玩味的盯着首领。
“这是……什么?”
断断续续问出疑惑,却没有得到解答,麻木感已从大脑顺着脊背蔓延至半身。
张张嘴,还想说点什么,身体已经失去平衡,扑通一声摔倒在车厢中。
车外的几个小弟正要动手,听到车内发出那一声后,再无响动。
几人立时察觉不对,喊着首领纷纷往马车靠来,就在他们分神查看马车时,刚刚摔倒那人猛的窜起。一把夺过钢刀,刷刷刷几下就把其余马匪砍翻在地。
战斗中,男人遮面的纱帽掉落在地。
听到外面的动静,云南笙也从车中掀起门帘,一个身体被她踢下马车,再一次摔在地上。
“这还有一个。”
看着平静的云南笙,刚摔倒那男人心中也是惊诧。
见他没有动作,云南笙也抬头看向那人,两人目光相对,都看出彼此的不凡。云南笙眼中微光闪动,顾盼生姿,天生媚态。
而男人的眼眸却如一汪深潭,只能看到无尽的暗影,似还有凶狠的猛兽游动其间。
“少主!”
一群短打护卫快步跑来,在男人身后跪倒一片。
“我等护卫不当,请少主责罚。”
此时再抬眼看去,商队前方正在恢复秩序,男人摆摆手,手下相继起身,其中一人接过长刀,拍在那蒙面首领后颈,而后几人便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