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鸿易却一脸正色:“其他人无所谓,这个现在还不能死。”
起身拍拍手,一个劲装打扮的女护卫走了进来,吩咐她把那人拖去扔在二房的小花园里,许鸿易又转向云南笙。
“这人叫魏宏,是魏家的大公子。魏家你应该知道,当朝一品魏詹应便是魏家当代的掌权者。所以魏宏不能出事,至少不能在我们府中出事。”
听着许鸿易的说教,云南笙忽然觉得他似乎意有所指。
“就是说,如果他在返京途中出事,就没关系喽。”
许鸿易本能的看向云南笙的袖口,而后还是摇摇头:“现在的我还不是魏家的对手,所以除了迷药你在他身上还动了什么手脚,最好告诉我。”
盯着云南笙的眼睛看了一会,见她没什么话说,便继续说道:“我见娘子也是可怜之人,虽有医术傍身,但家中似无人知晓。加之以联姻之名行替婚之事,也说明在族中毫无地位。刚刚那护卫今后便侍奉娘子左右吧。”
云南笙当然能听出他话里的讽刺,不过念在他还为自己着想,给配了个护卫便也没咄咄逼人。只是淡淡的说道:“是啊,我自小便被族人不喜送至乡下,本以为会终老于乡里,却没想到会有嫁做世子妃的机会。”
说完轻轻捂住小嘴,做惊讶状:“呀,说错了。相公现在继承不了世子了吧?瞧我这嘴,请相公责罚。”
看着她丝毫没有要接受责罚的样子,许鸿易翻了个白眼。
“你这一身医术如此高明,我却从未听闻,别是久病成医吧。”
对面的云南笙面色一窒,“是又怎样,总也好过相公无人敢医的脑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