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笙眨眨眼,原本是想拦着觉得时间不合适,既然现在许鸿易拦着自己硬要为自己出头,那她既来之则安之吧。
果然,许律话说完,满屋子都陷入一个微妙的凝固状,童芙的脸堪比走马灯,归根结底其实就是满满的妒忌俩字。
许律自然不了解其中微妙,还不住大赞云南笙的天姿聪慧之处,云纪吃人嘴软,虽说云南笙往日他也是不怎么喜欢,可是毕竟骨肉相连,自己的女儿还是要照顾的,于是便很大方地说云南笙既然在经商上面很是精通,那尽管放心大胆地去干,背后有他云府在不用怕。
许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顿时一拍大腿高兴道:“哎呦,云公你真是疼南笙啊!丫头有你这个爹上辈子修了什么福气啊?”
五彩的屁拍得云老爷飘飘欲仙,当即忘乎所以连童芙怨恨的视线都忽视了。
云南笙没想到会引发这样的效果,立刻也喜上眉梢,笑容更加明艳。而旁坐的许鸿易禁不住再一次看出了神。
一场家宴吃得是人皆尽兴,各个眉眼含笑,临出云府,云纪还依依不舍拉着许律预备着下一次会面再好好喝个够。
再说童芙酒席吃罢回屋,气得差点儿没把东西全给砸了,要不是看在那些瓷器名玩价值不菲的份上,她早就摔了泄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