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可能吗?
他浑身上下带着股与生俱来的威慑,往哪儿一站,以光的速度远近辐射之处,一片噤若寒蝉。漆黑深邃的眼神似出鞘的宝剑,寒光粼粼,让人不寒而栗。行为神出鬼没,思维跳跃诡变,喜怒哀乐令人难以琢磨。
就像现在,他莫名其妙的行为令人心中颇是不安。
“你要干什么?”
祁薄理也不理,一路上拉拉扯扯,将她拽进房间去。
刚才两个男人推进来的仪器赫然就放在床头。
走进房间,祁薄手上用力,一把将她扯的踉跄,直接甩在了床上。然后,人也跟着附了上去。他骑坐在欧阳陌的腰上,将她的双手反举到头上。
突如其来的状况令欧阳陌心中大觉不妙,立马慌了。
“你要干什么?”
又要发神经了吗?
这样三天两头的发病,她真是怕了他了。
“放开我,你个混蛋。”欧阳陌实在气急了,这样反复无常,让人难以伺候的鬼个性,让人抓瞎。
“老实点。”祁薄狠狠压了压欧阳陌张牙舞爪的手,他目标清晰的伸手在枕下摸出一条绳子。
这条绳子每天晚上都用在欧阳陌的手上,在床弟间,她为了钱从来不反抗他。之所以会用上这个,只因祁薄说:欧阳陌你就是一毒蛇,如果不防着你,指不定那次快活忘形,被你这双手结果了。
当时自己心里一片苦涩,觉得俩人都好可怜。
现在看到这条绳子,她倒是有点怕。
“你倒底是要做什么。”
祁薄绑好她的手,这才抬头看了她一眼。漆黑深邃的眼睛似深渊一般,视之胆寒。欧阳陌慌乱的避开,令祁薄冷笑。
“想知道?那就老实点。”说完,便动了手。
一股羞耻感油然而生,祁薄的房子位于s市以南临山,离欧阳陌上班的北区还是有一段不算近的距离。她立马软了声音,祈求的说:“不行祁薄,我上班要迟到了。”
祁薄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洞察本事,只需一眼,他便知道欧阳陌在怕什么。冷嗤一声,脸上颇有几分不悦的说:“我要给你做个检查。”
检查?
欧阳陌懵了。
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