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里就住着一家三口,被突然闯进来的人吓得瑟瑟发抖。
原本土要让人都杀了。
但她伤势过重,需要有人替她包扎,她不放心娆娘,就留了一家三口的命,以门外父女的性命胁迫妇人给他处理伤口。
不过,当真是被胁迫了吗?
娆娘内心有些不安,因为她在那妇人害怕的脸皮底下,隐隐还窥到了一丝兴奋。
妇人似乎知道她在望她,刻意不想让她瞧见她眼底的涌动,低眉垂眼地从她身边走过,柔柔弱弱地半跪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开始给床上的人上药。
药是叶家秘制的刀伤药,带着淡淡清香,床上的人很放心。
许是太过自负,这个土并不担心妇人敢在她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
但娆娘却闻到与清香一起的,还有另外一种浅淡木香。
几乎是在闻到那木香的刹那,她察觉到不对,急忙警惕的屏住了呼吸。
果然,她才屏住呼吸,不远处就传来颈骨断裂的咔嚓声。
她抬眼望去,就见刚刚还一脸狠辣的土,被人捧住脑袋,只眨眼的工夫,便被扭断了脖子,瞬间没了气息。
而刚刚还柔柔弱弱的妇人,在扭断了她的脖子后,施施然起身,朝她这边望来。
四目相对间,见她还醒着,妇人嘴角渐渐露出了一个阴恻恻的笑容
“曲争春,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
娆娘一愣,盯着她泛黄的脸,瞧了片刻,才依稀瞧出几分熟悉的面目来:“你是……季怀柔?”
“怎么,是认不出我来了,还是不敢认了?”妇人靠近两步,眼中似啐满了毒。
她怪笑道:“曲争春,我可是一眼就将你认了出来。这招请君入瓮,我用得可好?”
娆娘皱眉:“你想怎样?”
季怀柔听她这么问,目光淡淡地瞥了眼外面,直到听到有重物倒地的声音,她才肆无忌惮的大笑出声。
“我想怎样?哈哈哈!!”
“你问我想怎样?当年你害我被褫夺了公主的尊号,还害我被卫祁那杀千刀的弄断了一条腿,在皇庙备受欺凌,你把我害得这么惨,你说我该如何将你千刀万剐,才能抵消我多年来的满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