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她如何努力，修为的提升却始终缓慢得令人绝望。
灰白已经从二阶灵兽进阶为三阶灵兽，而她却依旧在炼气期徘徊。
阿瑶叹了口气，将手中的灵石捏碎，任由粉末从指间滑落。她知道，自己已经无法在灵雾谷中继续提升实力了。
这里的灵气虽然浓郁，但对于她这样的五灵根修士来说，已经远远不够。她必须离开这里，前往真正的修仙界，寻找属于自己的机缘。
“灰白，我可能要走了。”阿瑶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舍。
灰白抬起头，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似乎在询问她要去哪里。
阿瑶伸手摸了摸灰白的脑袋，低声解释道：“我得去修仙界了。这里的灵气已经不足以支撑我继续修炼，我必须去寻找更多的机缘。”
灰白沉默了片刻，随后低下头，用脑袋轻轻蹭了蹭阿瑶的手，似乎在表达它的不舍。
阿瑶心中一阵酸楚。她知道，灰白不可能跟她一起离开。灵兽与修士之间，除非签订契约，否则很难长久相伴。
而阿瑶并不想束缚灰白，灰白也不愿意与她签订契约。它们之间的关系，更像是朋友，而不是主仆。
临走的前一天，阿瑶和灰白坐在山谷中的一块空地上，絮絮叨叨地说了很久。她跟灰白讲起了自己以前的事情，讲起了奶奶，讲起了在乡下的生活，讲起了自己如何踏上修仙之路。
灰白静静地听着，偶尔低吼一声，似乎在回应她的话。
“灰白，你知道吗？我小时候其实很怕黑，每次晚上睡觉都要奶奶陪着。后来奶奶走了，我就学会了独自面对黑暗。”阿瑶低声说道，眼中闪过一丝泪光。
灰白抬起头，用那双深邃的眼睛看着她，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咕噜声，似乎在安慰她。
阿瑶笑了笑，伸手摸了摸灰白的脑袋：“谢谢你，灰白。这些年，要不是有你陪着我，我可能早就放弃了。”
灰白低吼一声，用脑袋轻轻蹭了蹭她的手，似乎在说：“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