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月读津见继续低着头打瞌睡时,五条凪又问:“那你呢?”
“我不饿。”
月读津见是背对着伤患的,对方自然也看不见他闭上的眼睛。
以为他是故作坚强,好心将最后一个包子让给自己。
这点发现让五条凪内心很煎熬,很愧疚。
“我们一人一半吧?”
“没事,你自己吃吧。”
月读津见被吵的有些烦了,这么好吃的包子给你吃就吃呗,他昨天都已经吃了七八个了,
本来就这么好吃却只剩最后一个了,还在这里用包子诱惑他的良心。
本来都打算大方到底了,
是你一定要考验我月读津见的耐性的!
五条凪抿了抿干裂的嘴唇,“我一半就够了。”
“你确定?”
月读津见睁开了眼,里面还是一片朦胧的睡意。
“那我只想吃里面的馅,你把馅给我吃就好了,我吃这个就够了。”
五条凪:……
你的意思是只吃馅不吃皮?
谁来把刚才的感动还给他。
月读津见:如何呢?
他本来就是一个小坏蛋,而且他五条宗人都惯着他的。
月读津见的本来还想端一端“长辈”的架子的,结果一下就原型暴露了。
良心就是如此禁不住考验。
月读津见矜持的扬了扬脖子,三两下抠出馅吃掉了。
接下来的守夜自然也做不得数了,等五条宗人赶回来的时候,人已经睡得很熟了。
他把软和的被褥盖在了五条凪的身上,自己只披了一件他的披风。
结界是他交给月读津见,破开也是轻而易举。
不过是一点儿动静,便惊醒了五条凪。
他卧在干净温暖的裘被里,满身的血污破损,混杂着尘土。
那是月读津见惯用的裘被,是取的最细最韧的蚕丝,最软最轻的布料。
现在都浪费了。
五条宗人没有发觉五条凪已经醒了,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
睡醒了也只敢闭着眼睛装睡。
身形矫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