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在这节骨眼上,又传来了秦也在蜀国展露诗才的消息。
“该死,这个秦也当真该死!”
萧梦澜怒目圆睁,眼眸中燃烧着熊熊怒火,几欲喷出。
“他在我夏国这么多年,竟从未吐露过自己会作诗一事,这分明是蓄意欺瞒,藏而不露!”
她只觉秦也此举是对自己权威的公然挑衅,那刻意隐藏的作诗才华,在她眼中无疑是犯下了欺君大罪。
一想到秦也仅凭这几首诗,便足以在文坛留名,千古流传,萧梦澜内心的妒火与愤懑愈发汹涌。
她深知,此事一旦传开,整个九州皇朝定会将此事当作笑柄,对她指指点点,嘲笑她身为一国之君,竟毫无识人之明,连身边藏着这般大才都浑然不知。
这般念头在脑海中盘旋往复,令她愈发抓狂,只觉得唯有将秦也千刀万剐、大卸八块,方能稍稍消解自己心头那如汹涌潮水般的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