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是真的,听起来这会是个引发大动荡的源头啊,”国王说,“有大动荡就会有大不满。有不满就会有叛乱。我为什么要同意这个呢?”
“短期的一点不稳定,和乌托邦相比只是个小代价,”卡尔本说。
“就算你说的一切都有可能实现,在任何这样的乌托邦实现之前我都已经死了。帝国欠你很大的人情,但你要求得太多了。”
卡尔本直视着他的眼睛,“你考虑一下我的提议怎么样?”
邓莫德国王眯起眼睛,“我已经考虑过了。我的答案仍然是不行。”
现在轮到卡尔本露出惊讶的神情了,“你……挠挠头怎么样?”
国王的表情变成了彻底的怒视,“你在玩什么把戏,蠢货!?”
“哦,不妙啊,”萨斯基娅说,“看起来你遇到了一个对你的心理控制术免疫的人。”
卡尔本带着无奈的表情看着她,“有时候是会这样。有一些训练思维来抵抗暗示的方法——处于权力地位的人经常会接受这类训练。不过,邓莫德就算是在国王里,也算是格外固执的了。我别无选择,只能……”
场景又变了。现在他们站在一间大卧室里。卡尔本站在床边,床上躺着一对矮人夫妇,正轻轻地打着呼噜。
“你别乱动也别出声,睁开眼睛就行,”卡尔本说。
呼噜声停止了。他们猛地睁开眼睛。
“很好,”卡尔本说,“别害怕。我不是来伤害你们的。锻造者公会的伊比诺尔德,我需要你帮我做件事……”
萨斯基娅听着父亲详细地交代他想让这个矮人秘密开展的一个新项目的要求。交代完后,他迫使这对夫妇忘掉他来过这儿,然后回去接着睡觉。
“这太乱来了,”她轻声说道。卡尔本的这些操纵手段让人极其不安。仅仅因为和他有亲属关系,都让她觉得自己不干净了。就算他的目标像他声称的那样,是为了改善周围人的生活,可他毫无顾忌地把这些人当成自己的傀儡,这可不行。那是阿贝利翁的手段。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