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吧,”加兰说,“但你也不确定啊。而且就算他不杀她,也可能会做出更糟糕的事。要是他把她变成天选者了怎么办?”
“我……觉得那不太可能,”萨斯基娅说,“目前她还太小,都还没形成能够被腐蚀的心智呢。不管怎样,咱们听听其他人怎么说吧。不管我们做何决定,我们都会把你们的孩子救回来的,别担心。”她在心里默默补充道:哪怕拼上性命。
“我支持萨斯基娅,”鲁希尔德说,“我们要是按照敌人想让我们去的地方走,那就太傻了。原始者拿走蛋就是想引我们去他的老巢,那可是他最强的地方。”
“对呀,”巴尔德雷格说,“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那个坐在琥珀王座上的暴君没把原始者留在身边,这可是犯了个大错。我们必须抓住这个机会,让他付出代价。”
“我倒是在想……”克维尔德说。
大家都把目光转向了他。
克维尔德尴尬地咳嗽了一声,说道:“我的意思是,阿贝利翁为什么要这么做呢?这没什么……”
萨斯基娅皱起了眉头。这是个好问题。阿贝利翁为什么要让他的天选者和龙待在永恒之厅,而不是让他们来守护自己呢?除非……
“你觉得他是不是在世界之冠又给我们设了个陷阱?”她说,“要是他想让我们做出显而易见的选择,直接去找他呢?又或者他根本就不在那儿呢?他有可能藏在永恒之厅的那些天选者当中啊。”
“或者,”加兰说,“原始者克松罗斯可能就是阿贝利翁。”
萨斯基娅用力地摇了摇头,说:“不,阿贝利翁是萨特西娅的老侍从安杜伊斯。我确定就是他。”
她迅速地给大家讲了一下她在最近这个梦里的经历。
流浪狗点了点头,说:“这就解释得通了。而且如果萨特西娅还活着……”
“我们或许就能把她唤醒了。”萨斯基娅说。
“如果克松罗斯拥有每颗世界种子的魔力,那他也会拥有梦境方面的魔力,”加兰说,“安杜伊斯能做到的事,他也能做到,而且可能做得更多。”
“也许是这样,”她说,“但那我为什么刚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