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老夫人吩咐蛮奴,“你亲自跑一趟,让他最近低调行事,切莫暴露了自己。
还有马场那边先别去了,免得被有心之人察觉。”
她总觉得谢霆舟今日说那些,是知道了些什么。
万一他派人盯着马场,那岂不是麻烦。
可惜,她叮嘱晚了。
叶桢房里,挽星道,“今日盯梢的人见到了画像上的男子。”
派人盯着谢瑾瑶时,叶桢便画下了柳氏男人的小像,给几人看过。
叶桢问,“可有查到他身份?”
挽星点头,“邢泽亲自查的,对方姓付名江,是青州的县令,这些时日才来的京城,按时间推算,应是和老夫人差不多时间出发的。”
武德司里,邢泽也同谢霆舟汇报这事。
谢霆舟眉峰微敛。
老夫人这些年就在青州,两人都是从青州来京,时间也一致。
“只怕是结伴出发的。”
他起身翻出外地官员名册,找到付江那一页,眉头蹙了蹙,“此人竟在青州为官多年。”
在大渊,通常情况下,县令三年就得换个地方,这人却能多年不动,
只怕身后有依仗,他合上名册,吩咐道,“查。”
夜里回府时和忠勇侯碰上,他问忠勇侯,“你可识得付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