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上了!
叶桢大脑一片空白!
谢霆舟心跳如鼓,他亦装的一副发懵神情。
等叶桢反应过来,他才嘶的一声,将脖子放回了地上。
疼痛难忍的样子。
叶桢便顺势佯装顾不得尴尬,忙起身,“你怎么样了?”
谢霆舟朝她伸手,“不太好。”
腰是真的疼,但装也是真的装,不至于到起不来的地步。
最后是叶桢双手将人扶起,再架着他的胳膊扶到了椅子上。
床上的罪魁祸首依旧哼着,“难受……”
然后拳打脚踢,被子早不知被蹬到什么地方。
在叶桢心里,忠勇侯是长辈,但他眼下身上没了被子,只着中衣,她背过身避嫌。
可谢霆舟伤了腰,怕是无法给他盖好被子,总不好叫生病的人再着凉。
叶桢便道,“我去寻邢泽或扶光进来,也让他给你上点药。”
谢霆舟舍不得她走,“不可,老头子生病时跟返童的孩子一样,上回还拉着我的袖子喊了半宿的爹,我的伤忍忍不碍事。”
这是实话,但当时邢泽也在。
叶桢不知他心思,想着往日威风凛凛的侯爷被邢泽扶光看到那样一幕,确实不好。
“那……”
那我去。
话还没说出来,谢霆舟又伸了手,“拉我起来,我去。”
叶桢心思澄澈,但他也不想她去盖这个被子。
他艰难起身,替忠勇侯盖好被子,哄道,“好好睡觉,别乱动。”
忠勇侯烧得正梦见他爹呢,听见这话,嘴一张,便是,“爹,我难受……”
叶桢嘴唇微张,半晌才合上,艰涩问了一句,“他醒来后会记得吗?”
谢霆舟觉得她刚刚的样子有点呆,很是可爱,笑道,“不会。”
他不想冷场,解释道,“有的人受到重大刺激,会短暂地逃避,只记自己想记的,亦或者回到令自己愉悦有安全感的时光里。”
忠勇侯便是如此。
叶桢颔首。
长子去世,母亲妻子背叛欺骗,疼若珍宝的孩子们都是情敌的,的确是不小的打击。
寻常人遇上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