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侯爷更在意的是儿子能不能娶妻……”
崔易欢终于被说服,拿着瓷瓶信心满满的出去了。
但老夫人并不放心,叫来下人,“盯着些。”
可别出了变故,若崔氏失败,她就得启动第二套方案。
下人跟着崔易欢到了水榭,看着她在水榭听了一会儿戏,就去了听兰院,鬼鬼祟祟四处溜达,像是踩点一般。
老夫人听了下人回禀,只当崔易欢是提前做准备,没有多疑,只让下人继续盯着。
却不知,崔易欢在下人看不见的地方,熟门熟路地从听兰院的后门出去,避开人群,一路到了忠勇侯书房外。
忠勇侯是知道老夫人要利用崔易欢的,但他没想到崔易欢会来找他。
原本不打算见,但崔易欢直接交出了老夫人给的药。
“何事?”
忠勇侯打量着崔易欢,容貌中等偏上,眼神坚定,并不像老夫人以为的那般怯懦。
崔易欢任由他打量,大大方方道,“这是老夫人给小女的药,要小女用在世子身上。
小女想脱离崔家,但并不想用这等手段,故而大着胆子用这药换取侯爷的庇护。”
“要如何庇护?”
忠勇侯端起茶盏,喝了一口。
却被崔易欢的话呛的险些喷出来。
她说,“小女想做您的平妻。”
忠勇侯艰难咽下口中茶水,脸色黑沉。
崔易欢并不怕他,娓娓道,“小女今日察觉了老夫人的秘密,却未照办,老夫人定不饶我。
崔家人不会为了我得罪老夫人,只有得了您的庇护我才能活命。
小女自不敢高攀,平妻是假的,待时机成熟,小女会假死脱身。
两次宴会,侯夫人都未出现,只怕往后都不会出现。
侯爷如日中天,少不得有人盯着您妻子的位置,小女占了这个位置,也能替侯爷省下一些麻烦。”
忠勇侯眸色一厉,“你知道什么?”
“老夫人四处派人打听我,我心生惶恐,只能也留意老夫人几分。”
崔易欢不慌不忙,微微上前两步,低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