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忠勇侯阻拦,她又道,“你妻子都晕倒了,你快去瞧瞧。”
忠勇侯便有歇事的架势,“只要崔家不寻本侯麻烦,本侯自也不愿在这与他们掰扯。”
崔老夫人听了这话,不干了。
这是要甩手不负责啊,那她这孙女岂不是白养了。
她又坚持要忠勇侯表个态,才肯带人离开。
忠勇侯便再次让人报官,见侯府下人真往外走,崔易欢哭了。
她道,“侯爷,小女真的是崴脚才落水的。
小女怕侯爷,是……是小女自己心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人。”
忠勇侯眯了眯眸,“为何心虚?”
“谢邦!”
老夫人急了,她担心崔易欢交代出她。
“您怎能如此不懂怜香惜玉,对一个姑娘家步步紧逼。
你救她虽是好心,但有接触亦是真,女子清白何其重要,母亲做主,替你应下这门亲事,择日提亲,此事就此作罢。”
她拿出母亲的权威。
但向来听她话的儿子,这次却当众忤逆了她。
“母亲恕罪,并非儿子没有担当,实在是儿子觉得这里头有古怪,不得不问清楚。”
他又看向崔易欢,厉喝,“说!”
崔易欢吓得身子一抖,似彻底没了理智,“世子没开窍,不愿娶妻,让老夫人很是犯愁。
老夫人便将娄夫人的牌位请到了听兰院,让我趁世子给娄夫人送祭饭的机会,去听兰院偶遇世子……”
她难以启齿,头越来越低,声音却依旧清晰,“老夫人给了我一瓶药,让我用在世子身上,好让我们成事。
我第一回做这种事,心头忐忑不安,先是遇到少夫人,她同我聊绣工,我做贼心虚,用尽全部力气才没露馅。
谁想又在湖边遇到了侯爷和世子,这才吓得慌不择路……”
她同老夫人道歉,“老夫人对不住,是小女无能,有负你所托,那药在水里掉了。
小女知您对世子一片良苦用心,本不该说出来,但小女不能被送官。”
老夫人气得险些咬碎老牙,“你这